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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歸人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39671
- 條形碼:9787521739671 ; 978-7-5217-3967-1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荒墟歸人 本書特色
編輯推薦適讀人群 :那多粉絲/幻想小說讀者/懸疑小說讀者/通勤族**/中學生(兒童到少年過度期)
◆ 暢銷20年不衰經典、累計銷售數百萬冊“那多手記”系列(《過年》《返祖》《幽靈旗》《亡者永生》……)燒腦新作
在手記系列中,那多擅長運用真實新聞的噱頭吸引讀者,隨他一起踏上冒險之旅,在追索未解的真相之路上,不斷刷新對現實世界的認知和想象。
◆ 融合懸疑、冒險、幻想、心理、物理等多重元素,不止于燒腦,更敲碎過去的認知。
水下洪音/時波漣漪/千年預言/靈魂鎖定/網絡平移……用科學、宗教、經驗……均無法解釋!
◆ 去城市廢墟一角、死寂的論壇社群,找回無數人生命中*瑰麗*不能忘懷的時光。
“我們就處在這樣一個時代,過去的東西不斷被推翻被覆蓋,新生事物飛快到來,但總有一些東西是永恒的。”
“當今世界上,Z大規模的廢墟在哪里?是漢豐湖底老城?是千島湖底老城?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是被火山灰吞沒的龐貝古城?是俄羅斯遠東地區的遺棄城市群?是中東毀于戰火的城市群?又或是傳說中沉入海底的亞特蘭蒂斯?不,Z大的廢墟,當然在網絡上。”
◆ 科學內核+新穎時間觀,回答了很多人有過的疑問:為什么我總感到有些事情發生過?
◆ 當你們看完我所經歷的一切,再次點開新聞網頁,刷新當日的各種新聞時,或許會有另一番感受。
——《晨星報》記者 那多
◆ 每個人,都有一個來處。每種關系,都可以后會有期。
◆ 時隔9年,那多手記系列,實力回歸!
荒墟歸人 內容簡介
本書是青年作家那多的長篇小說。這是一個兼具懸疑元素和軟科幻元素的故事, 是主角在超現實世界里的一段冒險經歷。女友突然消失, “我”和身邊熟人們對女友的記憶也莫名變得稀薄。借著做報社選題的機會, “我”前往老縣城的廢棄湖底, 在那里經歷了萬千重世界的異象: 眼前的世界是重蠱的, 許多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同步上演。一股莫名的感覺, “我”相信這和消失的女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循著類似的記憶, 意外找到有相似體驗的人。“我”與他一起, 踏上了一段探尋之旅。
荒墟歸人 目錄
序章
漢豐湖底的人
大夢
尋找一個不存在的人
神秘旅人
不一樣的活佛
與你同在
消失的工廠
兩個秘密
終極迷宮
對“過去”的投資
蓮花生大士的伏藏
逐漸崩解的神秘面具
“科學之神”的執念
永不消逝的時間
意料外的盟友
當時明月
燈塔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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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歸人 節選
精彩書摘
【《荒墟歸人》精彩書摘】
我們住在開縣新縣城一家三星級賓館里,到的時候近晚上10 點了,把裝備留在車上,各自開房休息,約定了次日早 8 點半大堂集合。這兒離老城,也就是漢豐湖不遠,阿走說開車就20 分鐘左右。
第二天早上 8 點去吃早餐的時候,阿走和一發已經吃了一半了,兩個人明顯比昨天熱絡了許多,也許昨晚我回房之后他們另有活動?
自助早餐的內容相較于其他三星級賓館,算是相當豐盛了。考慮到要下水,我只吃了個八分飽。阿走和一發吃完先走了,我卡著時間,還夠再喝一杯咖啡。
服務員把咖啡端上來的時候,我和她聊了幾句天。 “你是本地人嗎?”
“是啊。”
“那你知道漢豐湖吧?”
“知道啊,以前的老城,后來修三峽沉到水底下啦。”
“聽說漢豐湖總是出怪事?去那兒容易撞邪?”
服務員愣住了。
“這個不清楚呀。你去那里?”
我點點頭。
“那里風景是蠻漂亮的。”服務員說完這句,沖我笑笑,端著
盤子走開了。
我覺得她的笑有點意味深長,喝完咖啡走出餐廳的時候,她還特意看了我一眼。
漢豐湖現在是 4A 級景區,也許以后升成 5A 的時候,就要收門票了。湖面有 15 平方公里,平均水深近 20 米,算是非常大的人工湖了。
阿走在開車過去的路上才想起來問我們會不會游泳,好在我們都會,然后她再問有沒有潛水經驗。這并不是一項常見技能,不過對我來說還真不在話下,*夸張的一次,是 2011 年在太平洋的不知名小島,我從水下的秘密通道潛入喂食者協會總部,見識到了奇跡般的空中城市。一發則表示,上個月剛從馬爾代夫潛水回來。
阿走對我們兩個的“質素”表示贊賞,我忍不住問她,那要是我們都不會該怎么辦?她回頭沖我一笑,說現學咯,又不是多大的事。
這種事情應該先問清楚的吧,我開始覺得這女孩做事不太靠譜了。
車子開到城南故津附近,沿著湖開了一段,可以看見有些地方修了步道等供游客觀湖賞景的設施,但更多的地方還是野地狀態。
阿走放慢了速度,然后在一片鄰水的荒地停了車,指著一艘岸邊的船,說那就是為了這次水下探險租的。
這是一艘七八米長的游湖用小型客船,船老大站在船舷上抽煙,見我們到了,把煙一彈,沖我們招手。
我們每人背著自己的裝備—腳蹼、呼吸器和氧氣瓶上了船。沒有整套的潛水服,也許是因為水深還好,所以阿走沒有備這么齊全。
船老大是個膚色黝黑的光頭中年漢子,自我介紹叫阿成。
“你們自己要小心一點啊,不要弄出事情害我啊。”他一邊把船駛離岸邊,一邊反復提醒我們,“你可沒說這兒還有外國人啊。”
一發用普通話和阿成打了個招呼,把阿成嚇了一跳。
“放心吧,我們都是有經驗的老手了,”阿走說,“也不是多危險的事情,而且我們會綁繩子的,安全得很。”
“行,那你說去哪邊?”
“去老城啊,老城里沒炸干凈的那一片。”
“老城大著呢,*早說九井十八巷,后來又一圈一圈擴了好多。至于哪些地方沒炸干凈,我又沒鉆到水底下看過,也摸不清楚啊。反正我只管船,你說去哪兒我去哪兒。”
阿走哪里說得上來,她擰著眉毛想了想,問:“你說的那個奇怪的人,就是天天下湖里潛水的那個,今天來了嗎?”
“應該是吧,他天天都下湖里去的。”
“那就他去哪兒我們去哪兒。”
“好嘞。”阿成調整方向,往湖心駛去。
“什么怪人啊?”一發問。
“昨天阿成告訴我的,有個人來了有快半個月了,在湖邊搭了個帳篷住著,自己弄了一條小船,每天去湖里潛水,不知道他在水底下找什么東西呢。我猜不管他找什么,多半是在老城范圍里面,所以就拿他來定位咯。”
“阿走,你說的那些奇怪事情,都是網上看來的吧?問過阿成沒有,他怎么說的?”一發問。我本以為他不信這些,沒想到還是沒憋住開口問了。依我看,雖然早上餐廳里那個服務員的表現有些古怪,但從船老大阿成這兒是得不到什么勁爆消息的,他要是真相信湖里有鬼,還敢在這湖上開船嗎?先前提醒下水的安全問題時,似也沒有言外之意。
“阿成大哥,你給說說唄,這兒的奇怪事情不少吧?”阿走微微仰起臉看著阿成,滿是憧憬之色。 “嗐,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傳說唄,都是沒根沒據的事情,反正我自己是沒有碰上過。”
這話一說,我和一發都沒什么,阿走的臉直接就耷拉下來了。
“不過嘛,*近奇奇怪怪的來湖上的人倒是不少。”
“哦?除了那個住在湖邊每天潛水的人,還有別的?”我問。
“一個人,一輛車,一艘船。人嘛就是那個潛水的人,車嘛……”
阿成用手一指。我們順著看過去,只見那個方向的岸邊,停了一輛稀奇古怪的車。
距離有點遠,我沒認錯的話,那是一輛野馬皮卡。這車在國內本就少見,還明顯經過了改裝,載貨的后廂套了個方罩子,像個小號集裝箱,箱子上還有個大天線,和衛星轉播車上的玩意有點像。
“這輛怪里怪氣的車來了有快一個月了,繞著湖跑,今天停這里,明天停那里,一停就是一天,你們說怪不怪?還有艘船,和這輛車一起來的,簇簇新的一艘,一不打魚二不載客,有的時候嘛和車停在一起,有的時候嘛湖上晃幾圈,搞不懂是干啥的。”
“像是搞科研的?”我問。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們本地人,都神神鬼鬼的。”
我們不免又多瞧了“衛星車”幾眼,當然也瞧不出什么異常。
“阿成,你看我們都已經上了你的船了,這單生意你是做定了。這妹子也是真的對靈異的事情感興趣,你要有什么知道的,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唄,就當消遣了,嚇不跑我們的,你放心。”我說。
阿走恍然,連忙在旁邊附和。
阿成沉吟了一下,說:“我是真沒碰到過,但是我一哥們兒撞見過怪事。”
阿走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那是七八月份的事了,我那哥們兒和我一樣,做游湖客船生意的。那天四五點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有一單生意,他想著趁天還亮,再拉一回。把船開到地頭發現人沒來,以為被放了鴿子,就把船開走了,結果又接到電話讓他回去接客人,開回去還是沒人。他連跑了三趟。第三趟他接到人了,那人說只給他打過一次電話,而且是準時在那兒等他的。我那哥們兒算算時間,也的確只夠他跑一次的,要真跑三次,太陽都下山了。可他后來和我賭咒發誓,他明明白白地記得自己折返了三次。你們說這事情怪不怪?”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起來,8 年前這水淹的,可不光是炸平的老城呢。這千年的墳地啊,都在水下了呀。”
阿成說完這些,看看我們,說:“怎么,怕了?”
“哪有!”阿走說,不過她的臉色的確有點發白。
船行湖上,群山環抱,晨霧已經散盡,湖上小島星羅棋布,島邊水面上有水鳥回翔。這些島,原來都是一座座小山頭呢。
阿成的故事讓船上的氣氛忽然冷了下來,好在沒過多久,視線里就出現了一艘小舟。 “就是那艘船了。”阿成說。
那是艘老式的烏篷船,船頭船尾不見人,不知那個天天潛水的人,現在是潛在了水里呢,還是在船篷里。
“靠太近不好,那我們就在這里吧。”阿走說。
現下的氣溫不到 20 度,下水還是比較冷的。我們幾個做了套熱身,把關節都活動開了,避免抽筋。阿走剛才白了的臉現在又紅了回來,她還是很興奮的。
阿成搬起錨嘩啦啦沉下去,把船大體固定住。
熱身做完,我們戴上腳蹼,背上氧氣瓶,戴好潛水鏡,開始固定掛在腰上的牽繩。到這個時候一發終于忍不住問,咱們就這么下去了?
我知道他在問什么,阿走卻不太明白。
“我們得有個程序,首先下去以后先別急著往下沉,適應 10分鐘水溫,然后我們下沉到 10 米左右,稍微停幾分鐘,再到底。”一發說。
他還真是有潛水經驗的。
“啊我知道,適應一下水壓嘛。嘿嘿我太興奮忘了說。這樣啊,我們每人有兩個氧氣瓶,每個能用一小時多點,基本上今天上午的目標呢,是找到核心下潛目標,然后下午換瓶繼續潛。明天要不要繼續,看今天潛的情況。”
溝通了水下的基本手勢,我們一個接一個下餃子一樣從船兩側分別跳了下去。
這個形成不到 10 年的湖,基本沒有受到污染,水質相當清澈。我們適應完水溫,開始下潛到 10 米左右的時候,水底的情況已經可以大概看到了,相當平整,并沒有完整或者較完整的建筑。這種情況在意料之中,哪里有那么好的運氣,一下子就找對方向呢。
整個上午,阿成的船不停地挪動位置,我們前后下潛了五次,后來我和一發都解掉了牽繩,以便可以更大范圍地在水下搜索。到快 12 點時,我們總算望見了一片較完整的遺跡,有的可以看到屋頂,有的則是半拉墻垛。這下大家都興奮起來,回到船上去吃午飯,打算下午再次下水探險。
上午的搜索頗耗體力,加上在低溫的水里泡了這么久,上了船被風一吹非常冷。我們盡量把身體擦干,貼上暖寶寶,披上干浴巾,大口地喝熱湯。吃過飯,不管睡得著睡不著,我們都還是假寐了一會兒,到下午兩點,再次下水。說起來,我們*終確定的位置,離上午那個獨行潛水客的位置很近,但他的船早已經離開了。
變故大概是在下水后 25 分鐘左右發生的。
水深在 18 到 20 米,我們慢慢降落下去,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是一片沒有被炸毀的街區,范圍不會太大,大約有十幾二十幢外觀相對完好的兩層小樓,以及數量略多一些的殘破樓宇。水草很少見,魚蝦則完全見不到。我特別興奮,有些后悔此行沒有去借水下相機,這一刻我開始體會到廢屋環游小組里那種對末日感的狂熱追逐從何而來了。
這本該是一條街道吧,曾經這里人聲鼎沸、雞犬相聞,充滿了市井煙火氣息,也許有各種小吃攤,一樓沿街許是煙雜店或服裝店,二樓及更深處的屋舍里則住著老城居民。這里千百年來發生了數不盡的故事,也有著一段段已經無人知曉的恩怨情仇。我試著走在這條街道上,但做不到,我只能斜斜地,以一種特別奇幻的方式漂浮在街道上,漂浮在重重樓宇之間。這座城市被湖水淹沒、充斥之后,發生了難以言喻的改變,似能觸碰又永不可及。
當潛水員**次進入泰坦尼克號的沉船殘骸里,是怎樣的感覺?我想。
所有的門洞都是大開著的,其中許多已經不見了門。窗戶也是。我特別想找一幢屋子進去,不過那樣的話,就需要把背上的牽繩解開了。關于解繩子,我是毫不擔心的,下水之前也有過約定,確認安全時可以解開繩子。我想和兩個同伴打個招呼,以免他們擔心,但是四下張望,卻發現這兩個人并不在視線范圍內。
剛才這一段時間,這座水下城市的神奇魅力把我俘獲,我沉浸在復雜難名的情緒里,無暇他顧。但無論如何,我們幾個人身上都是牽著繩子的,再怎樣都不會相隔太遠,除非他們已經先我把牽繩解開。
現在看來,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有那么幾秒鐘,我想過要不我也解開牽繩,自己走自己的,反正氧氣還有一大半呢,可是這片湖區的靈異傳說畢竟還是給我留下了印象。算了,先把同伴找到穩妥。
這片殘存的建筑群畢竟規模有限,我想自己一眼沒看見阿走和一發兩個,只是因為我待在水底。這是個水下城市,和陸地不同,我是可以“升空”的。
我擺動腳蹼,打算升到六七米的高度,那就足夠我俯瞰全局了。
照理說,這湖水相當平靜,沒有潛流沒有漩渦,我手腳并用,幾下子也就升起來了。可是剎那之間,仿佛電流刷遍全身,不是強烈的刺激抽搐,而是輕輕的,卻透進了神經骨骼,深入了大腦和心臟,像有張細篩,把我通體篩了一遍。與此同時,我聽見了聲音,這聲音既非震耳欲聾,也非輕柔綿密,與我聽過的任何一種音都不同。從音量上,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但又絕非一片寂寂,而是至大至廣至深,在這方水中世界里一掠而過。
我再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跌落湖底,臉即將觸到街面上鋪著的那薄薄一層水底泥沙。我用手撐了一下,讓自己上身重新抬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失神失力,整個身體短暫脫離了意識的掌控。
這毫無來由的震撼,幾乎要讓我懷疑,它是不是我身體上神經性的錯覺,一種神經痛或肌體抽搐?然而我立刻否定了,那是如此真切的感覺,瞬間在我的心靈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絕不可能是虛妄!這片湖區,或者這片水下城市,絕對有異常之處。然而現在不是探究的*好時機,我真切地擔憂起兩個不見人影的同伴來。
我向上游到六七米高的樣子,往下張望。剛才的莫名震蕩,竟沒有激起半點水底的泥沙,湖水清澈,視野良好。
我一眼就瞧見了一發,其實他就在離我不遠處,只間隔一兩幢屋子。剛才被擋住了,現在我居高臨下,一目了然。
可是阿走呢?
我心里剛生起疑惑,就見一發急沖沖游進了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里怎么了?我覺得有點不妙。就在我降下去的時候,一發拽著阿走重新出現在視野里。
兩個人的姿態非常不對勁,一發是拉著阿走的胳膊,把她從屋子里拖出來的。阿走手腳亂動,像在掙扎。離得近了我看得更明白,阿走的樣子居然像是嗆水了,一發正在幫助她把呼吸器塞回嘴里。我心里大奇,下水以后咬住呼吸器是*基本的,而且很快會成為下意識維持生命的動作,究竟是什么狀況讓阿走把呼吸器松開了?
這時我已經落到了兩人的身邊,阿走依舊沒有鎮定下來。這種情況非常危險,阿走現在已經變成抱住一發的腿了,整個人的神志都不對。他們的牽繩全都解開了,我握拳用力砸了一發兩下,示意我們得迅速升到水面。
于是阿走抱著一發,一發一只手抓著阿走,一只手抓著我,我拉著牽繩,使勁擺動腳蹼,三個人成一串往水面升。
也就二十來秒的時間,我們浮出了水面。
阿成伸出手把我拉了上來,然后我把一發和阿走也拉上船。這時候阿走已經回過神來,不復水底那般中了邪似的掙扎,卻是劇咳了一陣,把嗆進去的水都咳了出來。
“什么情況?”我問一發。
一發攤手說:“我不知道啊,她進了那間屋子,然后不知怎么忽然就嗆水了。”
阿 成問我們還下不下,我說不下了,回去了,得快點回賓館洗熱水澡去。
我們把所有的毛毯都扔給阿走,她猶自臉色發青地在船艙里瑟瑟發抖。這副樣子,不單單是凍到了,更是嚇到了。
我問他們有沒有聽見那聲音,一發聽見了,他當時的反應和我差不多,也失控了幾秒鐘,但阿成則什么都沒聽見,也許是因為在水上。
“你是聽見這聲音,所以被嚇嗆水了?”我看阿走稍好些,問她。
阿走聽了我的問話,怔怔地想了一會兒,慢慢搖頭。
“不急不急,”我說,“你休息一下,咱們回城里好好吃一頓火鍋,我看你需要出點汗。”
阿走死死地抓著身上的毛毯,骨節發白。
“我是撞鬼了。”她輕輕說。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
我十幾年來踏遍十幾個國家,經歷數十宗現階段科學譜系之外的事件,見識了諸多超凡力量的存在,但就是沒見過什么鬼。
別說是鬼,就是許多研究中推測的靈魂力量,我也沒有接觸過。
以我的經歷、經驗,幾乎可以做出論斷,這世界上,是沒有傳統意義上的“鬼”的。
但是此刻,阿走以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一句話,還是讓我背上一陣惡寒。
阿走什么也不再多說了。我和一發相互看看,都覺得她還沒有恢復過來,不便立刻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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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歸人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那多
原名趙延,上海人。做過公務員、記者,后經商,現專職寫作。
2001年開始發表作品,先后創作“三國事件簿”系列、“那多手記”系列、“巫術”系列等小說三十余部。作品總銷量數百萬冊。2012年之后,創作轉向當下,以對人性的拷問見長。犯罪/社會小說已出版《19年間謀殺小敘》《騎士的獻祭》《人間我來過》。
“那多手記”系列已出版15部,《荒墟歸人》是該系列Z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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