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0251403
- 條形碼:9787550251403 ; 978-7-5502-5140-3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本書特色
★眼睛讓我們“看到”文學,這本書讓我們“看懂”文學。
★《柯克斯書評》*佳年度圖書。
★世界頂級書籍裝幀設計師,《龍文身的女孩》、《情人》、卡夫卡《變形記》等系列作品、卡爾維諾系列作品封面設計者,首度全程操刀,從文字到 設計,揭秘閱讀中的視覺體驗與隱秘心理。
★想象力爆棚的圖文設計,解構你熟悉或未知的文學巨作、“腦補”閱讀時難以言表的“字外之境”。
★從封面到版式,中文版100%保留作者原設計。
★這本書提供了19道法門,層層逼近文學的*精妙之處。迅速提升讀者理解、欣賞小說的能力,將文學名著讀出意味、讀出情趣、讀出境界。
書中涉及的文學著作有:
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莎士比亞/福克納/亨利·詹姆斯/赫爾曼·梅爾維爾《白鯨》/福樓拜《包法利夫人》/ 弗吉尼亞·伍爾芙《到燈塔去》 /伊塔洛·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等/詹姆斯喬伊斯《尤利西斯》/約翰·斯坦貝克/卡夫卡《變形記》等/《狄更斯/納博科夫《洛麗塔》/博爾赫斯/維特根斯坦/馬塞爾·普魯斯特《追憶逝水年華》/羅蘭·巴特/阿蘭·羅伯-格里耶/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內容簡介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你能精確地描繪出某個文學人物的形象嗎?安娜·卡列尼娜的頭發是什么樣的?她的鼻子?她的眼睛?讀者常認為,他們是通過作者的細致描摹來想象文學形象的,但事實上,我們很少去具體地構想某個人物的樣子。盡管如此,讀者依然能夠在腦海中勾勒出鮮活生動的人物與情節。恰恰是那些語言的留白、詞匯的交疊、更換不定的語境,給了讀者遐想、腦補、再度詮釋、共同創作的空間。
作為一個文學名著發燒友和世界頂級書籍裝幀設計師,門德爾桑德對閱讀時產生的閱讀心理展開了挑戰性的探索。
本書寫作方式極為獨特,作者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職業特長,用大量圖片作為另一種“語言”,或嫁接或還原了讀者在閱讀時所產生的心理圖像,讓讀者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視角思考“閱讀”這件事。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目錄
虛構
開頭
時間
生動性
演繹
草圖
技藝
共同創作
地圖與規則
抽象
眼睛,視像和媒介
記憶與幻想
通感
能指
信念
模型
部分與整體
一片模糊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節選
畫“畫”
我可以從莉莉·布里斯柯說起。莉莉·布里斯柯——“有著一對中國式的小眼睛和一張皺巴巴的臉”——是弗吉尼亞·伍爾芙的小說《到燈塔去》中的一位主人公。莉莉是一位畫家,整個故事中她一直在畫一幅畫,畫中拉姆齊夫人坐在窗邊為她的兒子詹姆斯朗讀。莉莉將她的畫架立在外面的草坪上,在她作畫時,各色人物在房子周圍闖進闖出。
她唯恐被打斷,唯恐有人在她專心致志的時候分散她的注意力,想到有人會上前詢問她的畫,她簡直受不了。
不過,善良可親的班克斯先生漫步走來,觀察著她的作品,問她想用“那個紫色三角形代表什么,‘就在那兒’”。(那其實是拉姆齊夫人和她的兒子,盡管“沒人看得出來那是人形”。)那就是母與子——普遍受到尊崇的對象,而這里的母親還以美貌著稱——它們竟可以被簡化成一團紫色的陰影,他思忖道……母與子:被簡化了。
我們從未見過這幅畫(弗吉尼亞·伍爾芙小說中莉莉畫的畫)。
我們只是被告知關于它的描述。
莉莉所畫的場景,是要求作為讀者的我們去想象的。(我們需要想象兩個畫面:場景本身以及它被畫成的樣子。)不如就從這兒談起:從莉莉的畫開始,從那些圖形、墨跡和陰影開始談起。這幅畫是莉莉對眼前場景的解讀。
我看不見莉莉想要捕捉的場景。
我看不見莉莉本人。她在我的腦海中,是一個難以辨認的神秘符號。
場景和其中的主人公都模糊不清。
不可思議的是,這幅畫卻似乎……更生動了。
虛構
“從書中揀出的無數個雜亂無章的念想,涌入了他的幻想。”
——堂·吉訶德在他的書房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除了紙上的字)
我們在腦中描繪了怎樣一幅畫面?
有一個故事
叫作“閱讀”。
我們都知道
這個故事。
這里要講的
故事是
關于“畫面”,
以及“畫畫”。
閱讀這件事,是一種關于記憶的事。我們閱讀時會沉浸其中,愈是沉浸其中,愈是難以在此時此刻用我們的分析思維解讀令我們專注的閱讀體驗。因此,當我們討論閱讀體驗時,其實是在討論過往的閱讀記憶。
而這種閱讀記憶其實是一種虛假記憶。
威廉·詹姆斯把徒勞地內省自己意識的行為形容成“試圖飛快地打開煤氣燈,看看黑暗是什么樣子”。
例如,我記得閱讀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我看見了安娜,我看見了安娜的房子……”
如果我對你說:“形容一下安娜·卡列尼娜。”也許你會提到她的美麗。如果你讀得仔細些,你會提到她“濃密的睫毛”、她的體重,甚或她嘴唇上淺淺的絨毛(沒錯——就在那兒)。馬修·阿諾德還評論過“安娜的肩膀、濃密的頭發、半睜的迷離的雙眼……”
可是安娜·卡列尼娜長什么模樣?你也許會感覺與一個人物角色熟識已久(對刻畫得十分精彩的人物,人們會說,“就像是我認識她一樣”),但并不意味著你真的在描畫一個人物的肖像。一切都無從確定,一切都不甚完備。
這是警方根據托爾斯泰書中的文字描述,用面部合成軟件繪制出的安娜·卡列尼娜的肖像。(我一直想象她的頭發比這鬈得更緊,發色更黑……)大多數作家會(有意無意地)偏重描摹他們虛構人物的行為而非體貌。即使這位作家擅長描寫外貌,我們面對的仍將是一堆支離破碎的零散細節所糅合成的雜燴(作者無法告訴我們一切)。我們便去填補空白,我們給他們添上陰影,我們粉飾他們的形象,我們剔除細枝末節。安娜:她的頭發、她的體重——這些只是表象,并不創造出一個人物真正的形象。它們創造了一個人體、一種發色……可是安娜到底長什么樣?我們不知道——我們腦中對人物的素描可比不上警方的高科技。
我們似乎需要動用自己的意志來想象人物的形象盡管有些畫面似乎是不請自來。
(這些畫面都脆弱不堪,一旦仔細審視起來,它們便會羞怯地撤身而逝。)我進行了讀者調查,問他們是否能清晰地想象出自己*喜歡的人物角色。借用威廉·莎士比亞的一句話,一個深受喜愛的人物對于讀者來說就如同在心中“描繪”(bodiedforth)出來一樣。
這些讀者認為,一部小說成敗的關鍵,在于它塑造的人物是否栩栩如生。更有甚者表示唯一能讓他們喜歡上一部小說的理由就是主要人物能很容易地被“看見”:
“那您能否在腦子里描摹出安娜·卡列尼娜的長相?”我問。
“能啊,”他們回答,“好像她就站在我眼前似的。”
“她的鼻子長什么樣?”
“我沒想過;不過現在想想的話,她這樣的人鼻子應該是……”
“等等——我問您這個問題之前您是如何想象她的?難道沒有鼻子?”
“這……”
“她的眉毛重嗎?有劉海嗎?她坐立時重心在哪邊?她駝背嗎?笑起來有魚尾紋嗎?”
(得是一個多么絮叨乏味的作家才會告訴你這么多人物細節啊。)不過,托爾斯泰曾多次提及安娜“纖細的雙手”。這個標志性的描述對托爾斯泰來說意味著什么呢?
有些讀者發誓說他們能夠完完全全地描繪出這些人物,但只有在閱讀的時候才能如此。我對此很懷疑,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我們對人物的印象模糊,是否因為我們的視覺記憶通常都是模糊的?
我想到一個實驗:描繪你母親的模樣,然后描繪你*愛的文學作品角色的模樣。(或者:描繪你的家,然后描繪一下霍華德莊園。)你母親與你*愛的角色兩者的“后象”的區別在于,你越是用力想,你母親的形象就越發清晰。而那個角色的形象卻不會那么輕易地顯現。(你看得越仔細,她卻離你越遠。)(這其實讓人釋然了。我給一個虛構人物強加上一張臉孔時,并沒有達到認知的效果,反而是一種失調。我*終想象出的形象是一個我認識的人。于是我想:那不是安娜呀!)*近我在讀一本小說時曾以為我清晰地“看見”了一個人物,一位上流社會的婦女,長著一對“分得很開的眼睛”。當我隨后細細審視自己的想象時,發覺我想到的其實是一位同事的臉嫁接在我祖母的一位年長朋友的身子上。這景象若是定睛一看,恐怕并不討人喜歡。
當我們閱讀時我們看到了什么 作者簡介
彼得·門德爾桑德,世界最頂尖的書籍裝幀設計師。美國克諾夫出版社(AlfredA.Knopf)藝術副總監,萬神殿書局(PantheonBooks)藝術總監。他的設計被《華爾街日報》形容是“當代小說封面中最具辨識度與代表性的設計”。他的作品《情人》(瑪格麗特·杜拉斯著)獲得《紐約時報》2013年最佳圖書封面設計。他操刀的著名封面還有《龍文身的女孩》、卡夫卡作品系列、卡爾維諾作品系列等。門德爾桑德同時是一位古典鋼琴演奏師和一個經典文學名著愛好者。
- 主題:
開封后就沒翻過了。封面有明顯磨損和掉色,萬幸沒有撞到也沒有折頁,除此之外還不錯。
- 小編回復:
- 很抱歉,本書為出版社尾貨,品相一般為8-9成新,如對圖書質量不滿意,可在賬戶里申請退換,或聯系客服辦理。
- 主題:
看到作者的那一串頭銜,我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一本講書籍裝幀設計的書,讀過才發現其實這是一本講閱讀體驗的書。有很多作者的插圖設計幫助理解內容,看起來一大本,其實讀起來還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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