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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集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260315
- 條形碼:9787305260315 ; 978-7-305-26031-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片段集 本書特色
本書是九個片段的合集,前八章以對話體的形式,通過鮑德里亞與利沃奈的深入對話,圍繞哲學、文學、政治、社會、藝術、文化、攝影等方面的話題展開討論和思考;*后一章則是鮑德里亞片段式寫作的一段“獨白”,思考了惡與不幸、善與幸福、自由與解放等概念之間的關系。鮑德里亞賦予格言和片段以獨異性,以對抗連續性的、集合性的龐大整體,以對抗分形和碎片。在這本片段式對話和寫作的文集中,我們也得以片段式地窺見鮑德里亞的思想。
片段集 內容簡介
本書是法國有名哲學家、社會學家、后現代理論家讓·鮑德里亞和法國哲學家、記者弗朗索瓦·利沃納的對話集。全書由弗朗索瓦·利沃納發起提問,讓·鮑德里亞做出回答,分九個部分,即不合時宜的片段、活動家的片段、格言的片段、片段與分形、人類學的片段、命運的片段、片段與病毒、光的片段、片段的片段,在輕松的談話氛圍中傳達了鮑德里亞在各個問題上的看法。書寫一部作品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通過積累和疊加,形成復雜的表述;另一種是將其簡化為零散的片段,通過細節來看待事物。本書無疑是后一種。
片段集 目錄
001/譯者序言
001/1.不合時宜的片段
025/2.活動家的片段
034/3.格言的片段
052/4.片段與分形
076/5.人類學的片段
091/6.命運的片段
109/7.片段與病毒
131/8.光的片段
158/9.片段的片段
片段集 節選
片段有其理想:并非思想,并非智慧,并非真理 (例如在箴言中)的高度濃縮,而是音樂的凝結: “音調”與“展開”相對立,它關于發音 (articulé)與歌唱,是朗誦 (diction):在其中,音色為主。 ——羅蘭·巴特 您的寫作向著格言的形式不斷演變。情境主義者們從未停止使用俏皮話 (bon mot),但您的格言與他們有著根本的不同:情境主義的格言成了團體的口號, 而您的格言則激發思想…… 情境主義者們熱衷于(friands)術語的辯證反轉。無論是德波的《景觀社會》(La Société du spectacle)還是魯爾·瓦納格姆的《日常生活的革命》(Traité de savoir-vivre a l’usage des jeunes générations)都有著作為一個整體而不可改變的邏輯。情景主義者們并不在智力上讓思想漂移(dérive),而是擅長讓城市景觀(urbaine)漂移和創造情景——但這些都不是通過智力活動來實現的,而是通過預先將自己樹立為不可撼動的權威(jurisdiction imprenable)。但這也是我們喜愛情境主義的地方,如今我們并不會因此而責備他們。他們的想法是——雖然這樣的想法以一種傲慢而排外的方式展現出來——從*簡單的事物、*基本的情景和*平常的成見中找到其爆發性的力量,并運用這樣的力量重新達到頂峰。事實上,正是在事物中發掘出的瑣碎細節,為我們提供一種擊碎整體性(ensemble)的力量,終結一切整體的力量……由此,世界重新展現為片段的形式。他們這樣做了,但在其寫作中并沒有做到這一點——他們的理論反而是片段的對立面。 他們沉浸在德國式的論文寫作中,關于一門“科學”(Wissenschaft)的寫作,作為一種聚集的和系統的思想…… 這正是我一直以來對于德國式的龐大哲學體系有所疏遠的原因,但情境主義者們在某些方面仍是其擁躉。我們無法以一種連續的、建設性的方式閱讀尼采、荷爾德林和薩德的著作,因為他們的思想會相互摧毀(démolit)!解構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而你的閱讀需要對這些做出讓步。在我看來,人們似乎總還是或多或少地忠于(allégeance)整體性的哲學體系,而海德格爾則是統領著(règne)哲學的*后一個系統性整體(ensemble systématique)。 在其中,你可以看得出差別。比如,對比《象征交換與死亡》(L’Échange symbolique et la mort)和《冷記憶》(Cool Memories),前者仍然拘泥于一種理論化的方式,而后者則已經采用了格言的寫作方式。格言和片段意欲*大限度地精簡語詞,在這樣的格言中,事物不再是我們所知的樣子——當我們通過細節來觀察它們時,事物轉變成了某種省略的空無(vide elliptique)。這正是利希滕貝格在他的一段格言中所說的。有人說他的體重漲了不少,他回應道:“肥膘不是靈魂,也不是身體,既不是肉身也不是精神,它是由疲憊的身體產生的!”我們對思想也可以這么說:臃腫的思想是疲憊的精神所產生的。正如一個疲憊的身體那樣,精神不會停下,它只會不斷地生產著自身的重負。 一種新形式的懶惰(acédie)……我記得達·芬奇似乎很喜歡區分關于繪畫和雕塑這兩種不同技藝的特征:前者是在不斷地往作品中添加東西,而后者則是在創作中不斷減少東西;前者是通過堆積而后者是借助提煉和削減。我們也可以把這樣的區分用在不同的寫作方式上:有些人通過連續不斷地添加來構建體系,而有些人則是不斷地提煉文字直到成為片段。 這個說法挺好。事實上,確實有兩種不同的寫作形式。其中一種是聚集、搭建起一個個整體;相反,另一種則是分散,關注的是一個個細節。這種對于細節和片段的專注與寫作格言或者拍攝照片是相同的。 格言式的寫作并沒有真正的合法性。在法國,它之所以得到承認是因為我們有關于格言的文學傳統,但美國并沒有。美國人讀了《美國》之后反響很差。對他們來說,那種寫作就像是出自魔鬼的手筆,是對經典的論文形式的褻瀆。其實他們說得對,并且這正是這本書的關鍵。格言從整體上來說并沒有得到廣泛的認可:它確實有其邪惡的一面,并且對于話語(discours)來說,格言就是一種暴力,然而對于語言來說并不是。 當代美國文學的一個顯著特征就是其冗長的內容——現在發展到至少寫一千頁!這種字數的過度膨脹也出現在各類理論的生產中。在法國也同樣如此,哪怕是無關緊要的論文也要寫得很長。一個越是沒有創見的時代,其表達形式越是臃腫。這種補償方式真是奇怪! 這就跟我們的器官通過增加脂肪來保護自己的道理一樣。如今涌現出了許多過于龐大的論文和學術寫作,就好像是在為了填補虛無(vide)而做出絕望的努力,然而真正應該做的是在虛無中找到縫隙。虛無就是虛無,我們所做的應該是通過近乎戲劇創作的方式將它轉化為一種隱沒(disparition)的形式——而這同樣可以被稱為一種思想的形式,而且也并不需要攀附于(s’accrocher)某種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的異國美學!有時候人們會說,我的一些觀點和東方思想有可類比的地方,比如他們提到莊子…… (提到莊子)我們想到那個在空隙中游刃有余的庖丁,在柏拉圖的《斐多篇》中我們也能找到類似的寓言,記述了一位優秀的辯證法家是如何避免“將肉切碎”的做法。 但是,我們當然也不應該在某種東方學的語境下把莊子作為參照的對象。對待“禪”(zen)也一樣,我們應該避免對思想的照搬(transposition),避免將它們做成某種學術進出口(import-export)。人們能夠在其中找到啟發,找到類似的話語或者悖論。但當一種思想成為主導的象征形式之后,即使它來自東方,我們也不能相信它。沒有哪種思想是普世的(universelle),有的只是例外。 當您在談論禪的時候,也許隱秘地表達了您同樣希望自己能夠沉默,因為禪宗哲人拒斥所有的話語! *近,在我討論攝影及其沉默以及藝術的無用性等問題的時候,有人驚異于我竟然還能談論沉默,在他們看來好像談論沉默就意味著必須不說話一樣……對那樣的評論我無話可說!回到東方思想的話題上來——無論我們認為其中包括哪些東西——它已經成了一個龐大的集合,并且就像其他各種事物的集合一樣令人覺得可疑。我對日本略微有些了解,對中國則一無所知。日語中有很多東西令人受教:比如它沒有意為“交流”(communication)的詞,沒有詞表達“普遍性”(universel),也沒有詞來表達“主體”(sujet)——這種現象十分引人注目!但在美國,我發覺這種類似的現象也存在,只不過完全不是以禪的形式!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正是這樣的美國令我感興趣,而非在客觀存在的美國。如果我們在地地考察這一不同的世界——雖然說在我們和美國之間有著一部分共同的歷史并分享著一些相似的文化———也就是處在天然狀態(étatbrut)中的美國,那它就會呈現為一個獨特的、與我們有著不同根源的文化。然而,我們不能一直重復這種新鮮感。 這種修訂(reprise)的方法在出版業中十分流行:當書籍再版的時候,加上一段前言(或者有時候還會換個標題),在其中為自己辯護,說一些“我當時的觀點就是對的”,或者“我當時說錯了的地方也是有原因的”之類的話,反正不管怎么樣都是會強調“我所寫的都是真的”。 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如果說在其中有某種真理性的話,它只存在于某一特定時刻中:沒有第二次機會,也沒有辦法對發生了的事情進行回收。如果已經錯失了的話,那就只能如此。如果你有半點自尊心的話,就不應該追隨自己的影子。 這就像是把紙條塞進瓶子里投入大海,任其漂流到不可預知的遠方…… 也許某一天它也能有幸“出名十五分鐘”,就像安迪·沃霍爾說的。格言將思想四處撒播,每一位讀者都能從中獲得不同的東西。比如《冷記憶》,我很欣慰地得知每位讀者從中得到的啟發都不一樣。你會對自己說,在世界上任何一個細微之處,只要能找到它的回聲,就足夠完美了。我們必須接受的事實是,名聲的潛力是有限的,而能夠讓人出名的事物也非無窮無盡。因此,每個人能夠“出名十五分鐘”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我有幸能“出名一個鐘頭”,那么實際上我是從其他沒有這么幸運的人那里竊得了三刻鐘。這有點像一些原始文明所信奉的靈魂學說:靈魂的數量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有限的、偶然的數目,并且不會再產生新的靈魂。當然,靈魂會不斷在不同的身體間轉移,但總有些在等待著靈魂的身體永遠不能真正擁有一個靈魂,因為其數目是有限的。這理論聽上去一點也不民主,但對我來說,它似乎更加精確、更加嚴謹、更加清晰:它意味著對命運的共享。
片段集 作者簡介
讓??鮑德里亞(Jean Baudrillard,1929—2007),法國著名后現代思想家、哲學家和社會學家。先后任教于巴黎十大和巴黎九大,撰寫了一系列分析當代社會文化現象、批判當代資本主義的著作,在世界范圍內具有重大影響。除了《冷記憶》系列,主要代表作還有《物體系》《消費社會》《生產之鏡》《象征交換與死亡》《論誘惑》《美國》《符號政治經濟學批判》及《完美的罪行》等。 關于譯者 田爭爭 1994年出生于上海。畢業于南京大學哲學系,復旦大學—巴黎一大聯合培養博士在讀。從事20世紀法國科學哲學認識論和德勒茲哲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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